【航鑫其逸】《要很纯很纯很纯的纯牛奶》
愿所有人释怀
这篇垃圾文是2017年送给@子逸小朋友呀🌸 的。希望你可以像敖子逸一样,也突然在某一刻“释怀”了。
这篇文希望所有人都可以用心去看,
望可以将心中的隔阂释怀一些。
非常感谢。
文是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的凌晨在疲倦身心下一口气码出来的。很多情绪就先看文吧。(番外已丢失)
正文:
黄宇航与丁程鑫私底下有很多约定。最显为人知的便是,要陪对方走下去吧。
“今天怎么又是一个人?”我听见门被打开而发出声响的风铃,抬头望去便是那双熟悉的眼睛。
不过比起以前黯淡不少呢。
开口后,起身将正在营业的牌子翻过来,闭馆暂休的四个花体字露出来。
我没有听见丁程鑫他回应我。等过会才反应过来跟我说,“啊?三爷后面呢。”
“哦。”
我突然发现刚才说的那句,“今天怎么又是一个人?”看似没什么,但对于这个男孩确切又真是有些悲伤与讽刺呢。
他叫丁程鑫,长得很俊秀的一个男孩。
现在是个大男孩了。以前他们总是形影不离,早上偶尔有一个人来买双份的早餐,再三强调要纯牛奶,很纯的那种。
中午不是很能见到他们,兴许来一次还是定十二份的苔凤儿童套餐,普通套餐五六份
。
送到南滨路长江国际十八楼。也是从那次送午餐才知道他们是某台风娱乐的练习生。
对于晚上总是来吃夜宵我也是无奈了。果然,年轻就是好,吃多体重反而少?
“猪嘛你是,吃那么多?”丁程鑫把身旁男孩前推盘上的薯条抢过来均匀挤上番茄酱吃了一根又放了回去。
原谅我当时“噗呲”一声没有礼貌的就笑了出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程程,你俩的关系也真好。”
“嘿嘿”丁程鑫冲着我笑了笑用很奶的像只傻狗说着没有关系啦。后来两个人经常出没与本馆。
渐渐的有一些奇怪的人,就是那些把紫色黄色彩带记在头上手上袋子上的姑娘们。
举着眼熟的人儿的照片问我有没有见过。我刚想开口,突然想起来程程前段时间跟他的“猪”朋友抱怨有人跟着他,堵学校堵小区。
想必就是这些人吧。我摇了摇头说了句不好意思,便听着奇怪的人说要几杯冰饮后点了点头。几分钟将放冰饮的托盘递给那奇怪的人,最后说了两个字“理智。”
女孩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是我们馆这款饮品的名字。”我解释道,女孩付了钱转身便走了。
后来某一天下午那位“猪”朋友来买草莓蛋糕。正巧我做了很多甜点,其中便有草莓奶油蛋糕。
切了两块后包好给他,他刚要付钱我便拒绝了。“以后多来就行,这那么长时间没见到你们俩了。”
“猪”朋友微微抿了抿嘴,轻声道“好。”
后来从综艺上才看到,原来这块蛋糕是他买给他的啊。同时也是后来才知道,我这蛋糕奉献那么大,喜欢他们的朋友都在传。
不过……西皮是个啥?我的蛋糕没有放西瓜皮啊…难道是不喜欢?啊啊啊?·······
后来再见到两个人一起来都是几个月后了。一个工作日的下午。这不是上课时间吗?这俩孩子怎么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放下手机,走向坐到角落的两个人。
“不欢迎呀~”丁程鑫咧开嘴笑着。
我看见有客人来便跟两人暗示了一下去招呼客人了。“你好。”那女孩手里拿着相机问我可不可以拍照。我点点头说可以的。
女孩点了杯拿铁,还给我分享了她许多的作品。也是在最后,镜头锁向拐角处的两人。我本想阻止但是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咔嚓”清脆的声音一下子传进两人耳朵里。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不约而同带上口罩帽子。女孩问我馆里的打印机可以用吗,我说免费后她便道谢上前去。
我去跟丁程鑫解释,跟他道了歉。跟他说应该不是粉丝的,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善解人意的两人说没事的,就是怕馆里受到什么不好的。
最后女孩走了照片却留了下来,在她的相机里只拷贝了最后拍的那张照片,也是在争取两人同意后才走了的。
“拍照技术真的好啊!!!”我不尽感叹道。另两人也点点头。
特别是最后一张,坐在对方对面的两个男孩因为光,划分成黑白两种世界界。
黑暗中男孩模糊的侧脸轮廓,阳光中让人沦陷的笑容。
“这个姐姐好厉害哦。”
他的“猪”朋友说。“嗯!”
两个人因为肤色关系怼了起来,我看着让人爱不释手的照片发呆。留言板上有着女孩的签名:副。
就叫她阿副吧,这个故事也是因她而起。
我把两杯新品拿铁端上来给两人,两人感谢后便馋猫起来。在他们公司的小伙伴都陆陆续续来了后,我把一大盒刚烤好的饼干递给他。
都对,还有丁程鑫小朋友做的猪饼干我拍了照发给丁程鑫了。饼干在“猪”朋友嘴里。其实当时要是看看背后就好了。
十个小朋友一起坐上车去往机场听某方朋友说他们要去北京。祝安啊。从那以后我便很久很久没见过两人。
在听到他们的消息还是一位我很喜欢的小朋友光顾。“吃什么?”我看着已经十一月了还穿着单薄卫衣的敖子逸说道。“都可以…诶对!馆长姐姐给我做火腿炒饭好不好~”
看着突然撒娇的敖子逸我也是无奈,除了敖子逸小朋友和副小姐以外我还真不会单独给别人做饭。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到厨房的。敖子逸把下巴靠在我肩膀上,这个姿势是有些…亲昵。咳咳…没事,我儿子,干儿子!
他跟我说着公司里小伙伴们的情况又突然想起什么问我,“那你觉得丁程鑫这个人怎么样?”
我想了想刚想回答他就看他拿起一根火腿肠,准备吃。
拍掉他的手,让他洗手后回答道。“挺可爱的一个小朋友,嗯现在长大了。更沉稳一点,有做哥哥的样子了。”
说完,那张傻狗脸又浮现在我脑海里。“那…那班长呢?”原谅我才知道班长就是“猪”朋友。
“哎呀就是平时跟老丁在一块儿耍的那个。”
“哦哦,他啊。”我想了想。
“一个很努力的人。”每一次很晚闭关,一方面是因为特定日是24小时或者有好友Party借用。另一方面也是等这个男孩很晚很晚从公司出来。
自己借钥匙,练到特别晚啊。敖子逸吃着火腿肠,支支吾吾问了我很多人。
我也看出他不太对。“怎么啦?”
我撸了把他柔顺的头发。“那我呢?”我直接开口道。
“你啊,像个小孩子,但是却又不失班长的努力,程程的坚持,其淋的风趣…”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敖子逸接过我手里的火腿炒饭说“为什么你说别人要考虑,说我直接就…”
这下是我打断他。“因为你一眼便让人喜欢上了,想让人…对!就像你那些可爱的粉丝们说的,想陪你成为世界中心。”
敖子逸像是突然释然了一样,开开心心的大口吃着碗里的火腿炒饭。
我确定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一刻他应该是有了答案。
那以后,出现在屏幕的敖子逸似乎也改变一点儿,也似乎还是那个模样。他的镜头似乎也多了起来。
我这馆很好,但是有一点不好。没有笑声。
这是黄其淋小同学给本馆的中肯评价。所以,我便想到了"投稿故事",特定日期的游戏晚会啊。
他说这馆因人而忧,让我学着多笑笑。我承认这个自带笑点的男孩带给我很多快乐。
也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榴莲爱好,所以每周三晚上他都会拉着他的小伙伴们来捧场。
吃着榴莲蛋糕。
那是个很幽静的夜晚,没有吵杂的车声没有人们过往的谈话声。
我静静看着喝着拿铁的黄其淋。那晚他跟我聊了很多。有对重庆的喜欢,对长辈的敬意,还有对十八楼那群孩子们的喜欢。
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是一味附和他。我跟他说“怎么感觉有一种跟敖子逸那天一样的气氛。”听到他的名字后男孩终于笑了。
“黄其淋和敖子逸吗。”他开口道,或许是无意间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们的友谊还会继续的。哪怕不再相见,不在耍闹,不在问候对方。甚至未来没有彼此的消息。那种感觉是在心里的,即使掺夹了其他的情感。”
我看着重庆上空没有星空的天。
或许是我说到了他的心里或许他对我说的话觉得可笑。那晚他走前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还问我最想去什么地方。我想了想开口告诉他长江国际十八楼吧,因为有你们。
我想他已经懂了我的"玩笑话"。
即使不在十八楼了,就有你们的。就是我想去的地方。
而且这个地方也已经是我的一个寄托了。最喜欢你们这群小孩了啊。快回家吧,乖。别让家人担心。
灌了一晚上心灵鸡汤他也不动声色,偏偏这些话让他泪潸潸的走了。也是第二天打扫卫生才发现他留下的卡片。
上面的话让我匪夷所思。直到“猪”朋友的那句“释怀。”
同样是个幽静的夜晚,他来到馆内。“我想要一杯纯咖啡,外加一杯…牛奶。”
“纯牛奶?还是需要很纯的那种吗?”
我真的没想到我无意间的一句话,已经让连跳舞崴脚受伤严重影响进度,却还默默练舞的班长沙哑了声音。
我把两杯饮品端上来。用那个带有粉红猪杯子装了咖啡,牛奶则用了丁程鑫的杯子。
记得敖子逸说是他们在北京特训时难得休息在附近一家陶瓷店做的。好像四个人在彼此的杯子上都画了画。
后来杯子怎么也都放在我这里了。
丁程鑫这孩子是有洁癖很爱干净的,但似乎对于杯子的使用权被他的"班长"抓的死死的。
“谢谢。”他看着两杯桌子上的无从下口。还记得以前,都是丁程鑫把两个玻璃杯的饮品到在一起把牛奶多的给他,越发苦涩的留给了他自己。
"先喝一口牛奶吧。”我看着发愣的班长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气氛,只是还多了一些说不好的气氛。
他端起牛奶抿了一口。
“虽说是纯纯纯纯牛奶,但是从见到你们俩个的第一天,丁程鑫就对我说那个“猪”不喜欢太甜的,牛奶不要太甜哦。”
我把纸巾递给他,他接过去擦了擦眼睛。
“从一七年的暑假过后你们发生很多事情,换作以前你们一定会告诉我,可能这里是少时心理寄托。长大了,你们个怀心事。准确来说是不希望把不开心分享给别人。”
我突然想起敖子逸和黄其淋的话,似乎都与“离开”二字的边缘徘徊。
若是这样,那还真是不得……哎,毕竟你们四个也算从小一点点看到现在。
“他以前总喊我猪宇航啊,班长啊,小黑啊…各种外号。”我点点头,因为我至今不甚清楚班长真名。
“可我,噗嗤,我喜欢他抱着我的手撒娇喊黄宇航黄宇航黄宇航…喜欢其淋在我们不开心时打破压抑的气氛鼓励我们…喜欢子逸遇到什么困难都知道有班长呢,我喜欢十八楼…可是我似乎不能释怀。”
黄宇航边哭边笑的对我说,帽子又压低了很多。
“记得跟我联系,尽量。”我看着黄宇航若有所思的眼神示意他喝口咖啡,咖啡很苦,但是配上不是很甜的纯牛奶味道正好。
我把上次黄其淋写的话用自己的语言说给黄宇航听。“拿铁本来就是苦的,但若有一个人把牛奶多的那一半分给你。那另一个人杯子里的咖啡也不会苦另一个人。”
我和他在那个凌晨,似乎聊了很多,也似乎没有聊什么。
黄宇航最后,来到留言板区。用手机拍下很久以前副小姐第一次来到这里拍下的最后一张作品。
他应该可以慢慢释怀。
牛奶和咖啡没有喝完,混在一起带走。
既然牛奶单喝不喜欢,咖啡太苦不适应,那就混在一起吧。
按这个顺序下一个来的便是丁程鑫。
我心想,也的确如此。
2016年在恍恍惚惚中度过一大半了。依旧是那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男孩的眼睛红肿得厉害。
“他今天没来公司。”
“我等了他好久。”
“我给他打了电话。”
“以前他都会接的。”
“为……为什……么啊,他不是说要带着我……”
“为什么啊。”
见着捂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最后一根神经保持正常的他,我轻呼一口气,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眼睛也红着不晓得是否该开这个口。
果然,离开了吗。
“就是那个喜欢章鱼烧的男孩,他直接就在卫生间哭了。”
“等敖子逸来了哄哄他吧,他一天没吃没喝。”
“练习室里一下子空了好多。”“舞蹈室的镜子还没印完手印。“
“·················”
从那以后似乎大家都长大了很多,特别是那个曾经告诉我要很纯很纯的纯牛奶的卷毛男孩。
从那以后他经常一个人来,可我总感觉空荡荡的。
我知道的,从那一天他忍着崩溃边缘来找我,在委屈的哭诉中不自觉关心起了其他人,却没再提起他自己我就知道。
“下次带上三爷,或者是新来的朋友们。”
我告诉他。
他点点头,也是有个伴。隔天那就带了新朋友来,是个唱歌很好听的,初恋男孩。
那天阿副小姐也来了,来拿我给她的礼物。她依旧拿着相机。
她也听我说了航鑫其逸的事儿。我问他还拍吗,我还挺喜欢这个场面的。
她说这不在她的接受范围内,记得阿副似乎在航鑫圈徘徊。
阿副小姐是个很重情的人啊。本馆一月一日通知停馆,丁程鑫吓得直接从楼上跑下几条街来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他只是我要回家休息几天,最近,有些累了。
他说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就一定要提前告诉他。“一定。”我点点头。
隔天我就回来了,因为感觉离不开这个馆了。丁程鑫笑着调戏道,“诶嘻嘻~离开我不行了吧。”
“我怎么感觉那么像三爷的语气??呐~给,新的一年第一份礼物。”
我把金色盒子递给丁程鑫,把下面那个粉嫩少女心的盒子拿给敖子逸。
“哟哟呦呦,什么大礼啊~~~我可没有回礼哈。”
三爷接过礼物,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歪着头轻声说了句谢谢的。
这个男孩子怎么这么讨喜啊!
“哦,这个是……”我还没有说完,这次倒是丁程鑫打断的我。
“哇~有心了有心了。赠敖子逸飞吻一个!”
“老丁你可以哦吼!?”
敖子逸跟丁程鑫又开始怼了…“停!这不是我送的啊,我送的在那,自己拿去,不要我收回来。”
我扶着眉头,指着那个圣诞树装饰下地毯上花花绿绿的盒子。
“最大的那些。”两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乖巧的跑过气。
却看到了四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名字。
不过,有两个已经打开却没有东西在里面。
“这里面的东西呢?”丁程鑫问我。我知道,他问的是另外两个标注的不是他们的姓名的。
“我已经送了啊。”我突然笑开了,回答他。
“他俩提前一步拿走了呗。”没错,来了。我心里想道,美滋滋。
“谁让你们那么慢的,新年快乐。”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就是啊,好久不见新年快乐。”黄宇航走到丁程鑫面前,幸好自己穿了增高鞋,这小家伙怎么长那么高!
“脱了,歪着了别又让我…”
“明明是某人自己帮我按摩。”
“你…你!”“你负责就你负责吧。”